昨日,意外得一葫芦,大约它品相不好,又有明显的裂痕,主人便一直任其挂在院子通风窗的枯蔓上。可我并不知情,"要了拿去吧。"它便离开孕育它、滋养它,如今已了无一用的枯藤。
说真的,它的样儿不错,两头圆圆,细细腰身,可惜经历秋霜寒冬,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韵味,斑斑驳驳,局部乌黑,甚至还有皴裂。
我叹了口气,本来是一母同根,它与兄弟姐妹的命运却迥异。据说,品相好的一直被保存在阁楼上。我用凿刀细细地刮去表皮,又用砂纸打磨了一番,葫芦周身便焕发出特别的光彩,甚至现出国画的意境来。
一直想有个像样些的葫芦,可以烙画上字及画儿,装点下家居,且有些吉祥的寄托。主人见我喜欢,又给了一个品相更好的,条件是也给他烙画一个。于是,茶几上便有了3个葫芦娃兄弟。看着它们,就有了些突发奇想一一在我一笔一划写下这几行文字时,它们是否会趁着夜深人静,喜极而泣,互诉衷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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